有个奇妙的配方叫做茯苓安肝定精神丸方,载于唐代的《外台秘要》,其称是用于治疗肝劳热的方剂,但实为安神定志方,因此后世援引诸多,其用颇广!一位名老中医力倡“医回唐宋,中医香火可续”,对本方的认识,其言“今日临床抑郁寡欢、心理障碍患者颇多……可资参考”。回溯方剂本身的治疗症状有这些,“恐畏不安,精神不守,闷怒不能独卧,感激惆怅,志气错越,不得安宁”,这是古籍原文所载内容,明眼一看,首先,文字并不难理解,并且它们甚至还像极了发生在现在很多“老中青少”这四个阶级的人身上发生的实际情况。有名或者无名的恐畏不安,精神漂浮,芝麻大点小事就会发起怒火,发怒点低或者独生闷气,担心害怕一个人独处一室,或而悲叹忧愁,心绪不宁等等状况。而引起这些源头的问题是“肝劳热”,即原文所载“肝劳热,恐畏不安,精神不守,闷怒不能独卧,感激惆怅,志气错越,不得安宁”。关于肝劳热的问题,实际上是属于五脏劳的问题。所谓五脏劳者,它的源头就是从脏腑开始的,皆因“劳瘠”而生,即大致劳病源在五脏,而百病因劳而生;治百病主在劳,治劳责在五脏。《外台秘要》引载《删繁》,其言:“论曰:凡肝劳病者,补心气以益之,心王则感于肝矣。”这是采用劳则补其子的方法,即肝劳补心、心劳补肺、肺劳补肾、肾劳补肝、肝劳补心,这样的治疗思路在唐宋时期是存在的,以往的常规治疗思路是补母助子,这个思路是采用“子继我而助我”的方式,与荀子所谓“未有子富而父贫”亦有相似之道。这个方剂就是补助肝虚,以达到安神定志的效果。原方是这样的:“茯苓、远志(去心)、防风、人参、柏子仁(熬)各五分,龙骨七分,牡蛎(熬)、大枣肉各八分,甘草(炙)四分。上九味,捣筛,白蜜和丸如梧子,初服二十丸,加至三十丸为度,暖清白饮进之,日再服。忌海藻、崧菜、大酢。”唐时的剂量与今日的剂量测算不同,所以需要经过换算,但我们的胃,几千年来就吃惯了几十克重的一帖药,所以,这个方子的量也不大,转换成现代剂量,大致是这样的:“茯苓9g,远志9g,防风9g,人参9g,柏子仁9g,龙骨15g,牡蛎20g,大枣20g,甘草6g。”这个方子是制作成丸药使用的,梧子,即梧桐子大小,很多人对药丸如梧桐子般大小多存疑惑,大家应该知道梧桐子的直径为5-6mm,质量非常轻,比黄豆小,如果是药丸,它的单颗重量是根据不同药材材质而变化的,但大概在0.2g左右浮动。一般10颗丸剂中药大概是2.7g左右浮动,所以大致来看,20-30丸丸药的重量在6-12g之间或是上下浮动,所以大家可以放心丸数多少的问题。大致来看,茯苓安肝定精神丸的丸剂剂量差不多在6-9g之间。这个配方适合普遍使用,但是它也有两个地方值得大家重视,一个是禁忌,古书记载的是忌海藻、菘菜、大酢,这个大酢相当于蒜、韭、姜之类,尤其是蒜韭。另外一个是中药防风的使用,这个药在这个方当中的作用可以说是相当重要,而且是最厉害的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防风,是一味辛药,这味辛药能够起到宣发郁结、疏解情志错越的作用,所以它并不单单是解表祛风散寒那么简单。这个辛药用于疏解情志的道理在很多古医书上就有记载,例如南宋许叔微《普济本事方》开卷就以珍珠母丸、独活汤治疗惊悸、神气不宁,珍珠母丸用珍珠母、人参、柏子仁、龙齿、枣仁、当归等,然须独活汤送服,独活汤以独活、羌活、防风等辛药为主,就是以持辛以宣发郁结、疏解情志的作用。另外,这个配方倒是个好方,但现在社会,特别是抑郁症在老中青这三个阶段,常常高发,大家不可能临渴掘井,所以,这个方可以常先制备以随时取用。古时候的医生出行看诊的时候,因为或在黑夜,或在雨天,但病人的情况多是应急不应等的,所以古时候的医生出行必备一个灯一把伞,另外,还有一个职业所须必备的东西,这就是青囊,青囊,即药箱或是药葫芦,里面基本上是医用器具或者是已经备好的丸、散、膏、丹。一灯、一伞、一青囊,即代表着中医药家的基本形象。而如今,这种形象虽以少见,但是它们与我们的现代中医药的继承者们依旧伴行着,只不过换了一种模式,或许就在大家的家庭急救箱里!                元御己

博极医源,精勤不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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